师父”就跟蚊子声儿似的,神态异常忸怩,一点没有往日的爽朗、利索,跟换了一个人没区别。
正在诧异间,寿诤又说话了,他也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爸,大年下的我怕找不着车,所以让素素提前雇车去接的我。顺便也跟您知会一声,美国那边可以办陪读。所以……所以我们不想再等了……我们都谈三年了,现在打算结婚,回头好一起走。”
这一下,更使寿诤的脑袋“嗡”地一声,彻底昏头转向了。
等定过神儿来,老爷子面显喜色是一,同时却又忍不住口生埋怨。
“好你个臭小子,怎么什么事儿都瞒着我?你搞特务的?这样的大事,怎么我之前竟然也一点不知道……”
寿诤则一笑,“爸,您才是真糊涂了,这样的事儿,哪儿可能提前跟您汇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