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私盐、禁军、大梁府、中书门下,形成了一条连环扣,就要缠住自已的咽喉。田敏也是久经风雨的重臣,经过短暂地慌乱和气愤以后,道“臣家世清白,岂会做贩私盐这等肮脏之事,定然是有人赃赃陷害。这几个私盐贩子,一口咬定把私盐贩到庄中,不知他们平时与庄中哪一个人联络,我倒想当面问问。”
范质对田敏的辩解深以为然,田家虽不能说是富可敌国,却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族,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冒着被砍头灭族的风险去贩买私盐,只是如今证据凿凿,田敏很难说得清楚。
范质看了一眼魏仁浦,问道“魏相,你如何看此事。”
魏仁浦是从底层小吏一级一级爬到宰相的高位,更是压根也不相信田家会贩私盐,可是私盐贩子一口咬定田家是主使,又在田家搜出了几十袋私盐,这说明此事绝对有着深厚的背景,他不停地抚着胡须,慢慢道“此事的根源在于那几个私盐贩子,若想问个明白,不如把那几个私盐贩子带入此事,大家当面问个明白。”
范质犹豫道“中书门下岂能让这些私盐贩子进来,不过此事涉及朝廷重臣,就暂时开一次例,各位大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