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死令,必须找到那东西,否则提头去见。可这厮又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该如何是好?”
“不怕,我另有妙计。”鼓风堂主道。
“你、你们休要痴、痴心妄想……”甄涂海有气无力。
鼓风堂主攥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虽然不怕死,但一定不希望你的宝贝儿子死吧?”
甄涂海轻蔑地笑道:“我长子在军中任职,次子在灵威域当城主,你们奈何不了他们……”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个窝囊废小儿子,此时应该就在庄中!待我找到他,不由你不说!”鼓风堂主狞笑道。
甄涂海摇了摇头:“我小儿子前些日子染病,已经送去外地医治了,此时并不在庄中。”
鼓风堂主轻哼一声,自然不信。
这时,排云堂主将他拉到一旁,小声说:“哎,前段时间我的确是接到了这样的消息。据说他那个小儿子心智错乱了,在家中又砸又摔的,见人就打,像是得了失心疯。”
“是真是假,待弟兄们搜完庄回来便知。”鼓风堂主道。
花清雨一步一步向后退去,再不趁乱逃走,就要被排云堂主给揪出来了。
可惜事不凑巧,后面又“呼啦啦”涌来了一大帮人,将花清雨给硬生生地挤了回来。
“是雷鸣堂!”“雷鸣堂的人来了!”
领头的人,正是在门口盘问花清雨的雷鸣堂主——佟立申。他拨开人群径直走到另外两位堂主身前,破口大骂:“闾丘岚!你这个狗东西,竟敢不分青红皂白就伤我手下!”
闾丘岚,正是排云堂主。他冷笑一声,刚要上前对骂,却被鼓风堂主拦住了。“佟兄,你不是负责守住大门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佟立申气鼓鼓地说:“你自己问那个姓闾的对我的手下做了什么!”
闾丘岚却仰天大笑了几声,讥笑道:“佟兄还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啊!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儿瞎嚷嚷!”
“你胡说八道什么?”佟立申不解。
鼓风堂主也笑了笑,解释道:“佟兄,其实他是单名一个‘岚’字,‘闾丘’乃是一个复姓。”
众人哄堂大笑。
佟立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气势却不减,对众人喝道:“笑个屁!我哪知道他那个破姓!”然后,他又对鼓风堂主道:“门口自有电闪堂的兄弟替我们看守,我就是来为手下弟兄讨一个公道的!”说完,他将那个自断了舌头的可怜虫推上前来。
鼓风堂主看见他一嘴都是血迹,连胸前也染上了不少,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那可怜虫的一名同伴上前把之前的事叙述了一遍。或许是因为有诸多人在场可以作证,又是当着闾丘岚的面,所以他叙述得倒是真切,没有丝毫添油加醋。
鼓风堂主听完之后,对断舌之人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咱们帮的帮规是严了一些,但只有如此,才能帮上下井然有序,不是吗?无论如何,当众顶撞一位堂主是为不敬,如此罚你,你也无话可说,是不?”
“连舌头都没了,你来个‘有话可说’试试?”佟立申在一旁没好气地讽刺。众人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偷笑。
鼓风堂主也不生气,微笑劝解:“佟兄消消气。这次我们风、云、雷、电四堂奉了帮主之命前来剑林庄,可一直没找到要找的东西。闾丘兄将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寻找东西上,无可厚非。东西找不到,难免焦急,所以借着你手下的过错为引,发了顿脾气。现在当以大局为重。”
佟立申却说:“你错了!找东西是帮主给你们的任务,我们雷鸣堂的任务只有一个:看住大门,不让漏网之鱼逃脱,也不让救兵进庄!兄弟们,给我把所有人的面罩都摘掉,一个一个彻查!”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