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挺讨女孩子喜欢。”
“没有?为何?”司马言问来。
“因为你是个暖男。”
暖男?司马言着摸着这词,笑了,“那也要看对谁,有些姑娘我也挺不耐烦。”这话秦清听了心里甜滋滋。
回到仓里,秦清并没有再继续唠叨,她有些累了,司马言也回到了自己的仓房休息,直到晚饭时,二人才见面,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她谈起枳县开铺子之事,司马言道,“放心,一切交给我。”
“说好了,算我借你的,利息照付。”秦清一本正经。
司马言笑道,“好。”
次日,秦清醒来时一阵恍悟,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己经不在奴院了,她己经开启了她新的一段生活,她鼓起勇气为自己加油,不再去想那离别的伤感,她翻身而起,准备换上一件新衣,表示新的开始,也是唯一的一件新衣,是罗素吩咐卡总管给她做的春装,她打开背包,却翻到了海木送给她的荷包。
秦清这才想起来,沉沉的荷包装的是什么,她解开荷包的绳子,未料倒出了一堆金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