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没事吧?”王会问。
大巫摆摆手,“无事,你们退下吧。”
王会等人退下,出了屋子,王会惊讶,刚才大巫眼角有泪水,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王会离开后,大巫拾起地上的腕表,紧紧握在手里。
狂风大作,雷鸣电闪,一道惊雷拉开了夏天的帷幕,倾盆大雨打下,落在屋顶上仿佛能砸出洞来,秦清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
仿佛做了一个梦,齐月来了是多么惊喜的一件事呀,可她又走了。脑子里回忆着大巫的话,“此女子自杀了”她该是多么绝望才走上这一步,她一定找过她,可那时她在哪里呢?
如果,当初她没有离开,她一直陪着她,即便她二人逃不掉穿越的命运,那么二人在一起,该是多么好的事呀,为什么她要离开呢?
秦清突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又紧紧咬着手背,用力的咬着,直到尝到了血腥味,身上再痛,也没有心中的那自责,悔恨那么刻骨,那是心痛,痛入骨髓,痛入所有血脉,细胞里。
秦清觉得她又何必还留在这个世间呢?
一夜未眠的还有大巫,自秦清走后,她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手里捏着那块表,脑子里乱得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以前的事,仿佛就是前生,对她来说己经很遥远了,遥远得她己经忘记了许多,以前的都是一场梦,现在所经历的才是真实的。
那么她还留着这东西做什么呢?大巫突然举起来想扔掉,却久久未能。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大巫十分不悦,“什么事?”
“大巫,有紧及军报。”是王会的声音。
“说。”
“酋长被困了。”
片刻,大巫拉开房门,“何意?”
王会身上带着湿意,微微喘了口气,“莫达与阿奇谋反,诱使酋长去了矿地,扣押了酋长。”
什么?大巫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大巫连夜派人出寨通知六部,直到第二日下午,只有四部族长来到,卢族与朴族的族长皆未到,只怕是大雨耽搁了,大巫来不及等二位,把酋长的情况说了。
四族即惊讶又愤怒,“像这般谋反者当诛。”
“阿奇受了酋长多大的恩慧,竟能干出这等事来。”
其中夕老最激动,“我看咱们一起将酋长救回来,将那阿奇与莫达碎尸万断。”
大巫看着众人,听了众人的话,明白了众人的意思,“各位族长的意思某知道了,大家都是赞同出兵救酋长吗?”
“是。”
“正是。”
大巫道,“如此,咱们就好好商量,要救,怎么救,如何救?”
这时王会匆匆走了进来,“阿奇送来的书信。”
“他还敢送信?”
大巫接过信展阅,片刻,眉头深深皱起,然后将信交给诸族长观看。
“什么,他竟然要我们大家反楚?这样才能放了酋长。”
“我们己经与楚国联军,说不准这会儿正在酣战呢。”
“阿奇想盟秦,他莫不是秦国的细作。”
“他就是秦国的细作。”
众人气愤。
大巫冷哼一声,“贼子竟然以酋长的性命威胁,我决定三日后派兵救回酋长。”
“这”夕老突然有些吞吐了。
大巫看向他,“夕老有话直言。”
夕老道,“可信上也说,若我们出兵,也救不回酋长,还说这次酋长反秦盟楚是错误的决定,秦国必会报复,我族己经危在旦夕。”
“夕老难道相信他的话?”大巫冷笑道,“公子与楚联军,必大败秦军,秦国如何来报复?秦国败后,整个武陵山都是我们的,秦国更不敢轻举望动。”
“正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