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揭穿。如果是因为担心别人不信,她也可以冷眼观看,但荣臻还配合她演戏。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吗?”陆雪颖忍不住问她。
“你有什么需要明言吗?”荣臻笑意温和,云淡风轻间压下陆雪颖所有的愤慨和不解,让她无话可说。
明言?她不能。
她要自由,必须让父亲信任她,那就要完成他想要的。她的确从未出过门,但她懂怎么生存。
陆崤逸走后,陆雪颖起身坐在梳妆台前,她披着荣臻的红色裘衣,海棠花还戴在头上。
镜中的自己微微驼着身体,咳嗽使她伤口又渗出不血来。荣臻抱着她疾步走在路上时,她的心如此平静。就像此前明明疼得晕了过去,醒来却不曾感到不安。甚至未想到生死。
——你别怕,没事的,我在你身边。
荣臻这样说道。沉稳,自制。陆雪颖看着镜中的自己,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