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的饭菜放在桌上后,销远又再说道,“怡姐姐,刚才七叔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肯定是早上又喝多了些,才会说这些胡话,我爹不是他说的那种人。”
没等着铭怡回答,锦善已将销远手中的筷子抢了过来,说道,“我知道,大伯都是为我们好,你赶紧出去招呼那些茶商吧,别耽误了明年卖茶。”
销远本还想说些什么,又全部被噎了回去,只好讪笑着出了门,去与那些小商贩周旋。
虽不是第一年与茶商往来,今年的销远却已是二九之年,再过两年就到了该杠家务事的时候了,着实被这些从小认识的叔叔们灌了一壶。
也不知是陈年老酒太醉人,还是今年变得太快,一向不知酒醉的销远,也着实醉了一次,在伙计的搀扶下,才勉强回了屋,呼噜大睡起来。直到那茶山一片慌乱,惊动茶山底下的村落,也未将销远从就酒醉中唤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