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清摇摇头道“我实在猜不出来，大人您究竟想要干什么？”
黑袍人顿时阴狠大笑一声，然后指着恢弘的镇妖城，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道
“我要献祭整个镇妖城的生灵！”
他话音刚落，方子清便脸色大变。
这一刻他甚至根本不需要伪装，因为任谁听到这个消息都会是这个表情。
看着方子清的脸色微微发白，同时身体若有若无的往后退了一步。
黑袍人看着他生疏的举动，顿时僵硬的活动了一下脖子。
方子清的举动没有惹怒黑袍人，而是在清理之中。
先不说他很有可能之前，和镇妖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是暗巢的人，听见此话恐怕也会是这样的神情。
自己的修炼之路就是遍布了鲜血，此时的方子清不适应他还可以接受。
他不是不讲理的人，谁还没个第一次？
有了这次的经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弟子的人生便会发生转变。
既然投入了黑暗，那就别想在拥有光明！
早些年修行经历让黑袍人有些心理变态。
每次拉别人，尤其是天才像他一样坠入黑暗，都有份难以言喻的快感。
方子清半天才缓过来，沉声道
“大人，为何要如此？”
黑袍人缓缓转过去身体，声音没有夹着任何感情道
“自然是为了修行！”
方子清此时也无需伪装，直接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就是最真实的伪装
只见他摇摇头道“修行的办法有这么多，为何偏偏要选择如此如此”
听着方子清没有说下去的话语，黑袍人丝毫没有半分不满。
他看着方子清沉声道
“你，想永生吗？”
方子清不着痕迹的嘴角一抽。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传销的头头呢，还永生！
不过，此时他可不能摆出一副你是智障的神情。
眼前的黑袍人，明显是要蛊惑他。
方子清只好装作好奇道“永生？”
黑袍人身体微微颤动，声音突然变得高昂道
“是啊，永生！”
“当你接触到这个层面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献祭整个城池的生灵和永生相比。”
“你自己那点同情心，根本算不得什么！”
方子清心中大骂，如此灭绝人性，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真是该死。
不过此时他仍是不能显露出来，只是沉默不语像是陷入了沉重的思考。
黑袍人看方子清这个样子，自然也是不在言语。
这种扭曲三观的认知，不是一时间能转过来的。
不过如今方子清已经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在经过这一次的献祭事件。
总有一天他会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存在。
不过至于什么永生，那就是他瞎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