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不得我了!”转悠在槐树下的王司桐,玩弄着手里的匕首。刀剑说着白芨的脸轻轻一划,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血口。
白芨痛苦的叫骂道“你们有种就杀了我。”
王司桐并不理会白芨继续对李夫人说道“这丫头已经受了七十七刀了,李夫人你若再不说实话这丫头恐怕就要死在你面前了!”
“夫人,白芨死就死了!”白芨转头看着王氏人群中的李如怒道“公子,你这么做良心过得去吗?”
李如狗仗人势的冷哼一声,骂道“你个臭丫头,我看下一刀就割了你的舌头!”
“如儿!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告诉娘,让娘死个明白!”李夫人痛心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儿子。
“你不用死,他们答应我了只要娘你交出李旬,他们不会动我们药庄一丝一毫!”李如自以为找到了靠山,信誓旦旦道。
“他是你亲弟弟,你也下得了手?”李夫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连同外人对付自己的另一个儿子。
亲弟弟三个字似乎激怒了李如,红着眼吼道“亲弟弟?娘你说的真好听!从小你们就偏袒李旬,别人是哥哥用过的穿过的留给弟弟,你们呢?什么都先给他!娘你还记得吗?小时候闹瘟疫,你们想都不想就要救李旬,把我丢在家里无人问津,若不是我命大恐怕我早就死了!”
“就因为这个?”李夫人难以置信的拍着胸脯“孽子啊孽子!你可知你弟弟得知你染上瘟疫,为了给你试药他才偷吃你剩下的食物,让自己也染上瘟疫。”
“那为什么随苏老先生上山学医的不是我?你们打心里就看不起我是不是?”李如有些失控吼道。
“你住口!”李老爷突然闯了回来呵斥道“当日是你自己不去的,如今却怪起我们了?”
“我小不懂事,你们就不能强迫我一下吗?”
“旬儿是你弟弟,难道他还比你大吗?”
王司桐看着李老爷冷笑一道“哟!我还以为李老爷是贪生怕死之辈,先逃了!”
“老爷,我不是让你不要回来嘛,你怎么……”李夫人哭诉起来。
“够了!我可没心情在听你们家那些旧事!最后问你们一次苏瑾阳和他的师弟到底藏在何处?”王司桐又是一刀划在白芨身上。
“呸!你就是杀了我,你也休想知道!”李老爷走到李夫人身边怒斥道。
不顾白芨惨叫的王司桐又是几刀划在白芨身上,恶狠狠道“好啊!那你们就去死!动手!”
李如此刻才明白,自己错了“扑通”跪倒在地,抱着王司桐哀求道“不,不要!你不是答应我不伤害我爹娘的吗?”
王司桐才没工夫陪他玩,顺手挥起匕首,一刀割断了白芨的脖子,白芨的血喷涌而出,撒在李如的脸上,李如惊恐的瞪大了眼,不争气的吓的尿了裤子。看着地上的尿液,王司桐嫌弃的捂住鼻子嘲讽道“就你这点出息,他们能让你坐上庄主的位置才怪!”
“王司桐,你敢!”苏瑾阳一跃而出。
王司桐见先后露面的几人拍手冷笑道“哟!我当是谁呢?”
“今日我就让你又来无回!”苏瑾阳怒骂着顺手拔出剑与王氏弟子打做一团,苏瑾年与佟蒙也加入进去,李如却狼狈不堪的爬到桌子下躲了起来,不过想王司桐这般心思狡诈的人又怎么会与几人单打独斗,何况他也不一定打的过。
“住手!”不知何时王司桐将匕首架在李夫人脖子上威胁道。
“别管我,旬儿!”
苏瑾阳听见母亲的喊声怔了怔,有些不知所措。几把剑抓住机会架上了苏瑾阳的脖子。
“苏瑾阳让他们住手。”王司桐的刀渐渐深入李夫人的脖子,已经划破了皮。
苏瑾阳失控的冲苏瑾年二人喊道“住手!住手!”
苏瑾年与佟蒙只能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