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进来。
何足道如何敢见高方平,一看到高方平他低着头就快步走开,不知跑哪去了。
“嘿,他见我就跑,不知道又有什么亏心事?”高方平摸着下巴道。
在身边的蔡倏道“高相威武,论被迫害妄想下官只服您,在您眼睛里,但凡在这里的人不是贪污的就是有猫腻,也算是见识了。”
高方平道“对了,何足道那孙子为何没闲置,而又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蔡倏苦笑道“这我回答不了,据我所知,和您穿一条裤子的张商英还真打算把何足道闲置,可惜是你家老丈人梁中书在周旋,于是把他放在工部河运输做郎中。”
“这可不得行……难怪最近工部购买我的船运份额在下降,要不把这孙子想办法整死了,迟早出幺蛾子。”高方平喃喃道。
听他随意就发言要迫害朝廷命官,蔡倏抬着茶碗急忙逃离了这里。
高方平犹如螃蟹的走着过去,打算去河运司堂口看看有没什么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