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朝三只飞鼠娘苦口婆心道:
“多交学费给资本家买别墅吗?”
“我告诉你们,不是他教的好,连我们这种天赋,都被他耽误了。”
“你们是仅次我俩的天才!”
“怎么?”
“不信?”
“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爸爸是同一个鼠人,是传说中的同盟军十二生肖之一,你们强在血脉,不是他教的好!”
三只飞鼠娘面面相觑。
关于血缘问题,她们早就查过血型和基因。
结论是三人来自三组家庭,毫无血缘关系。
同盟军十二生肖什么的,更是完全没听过。
便像哄小孩一样,掏出两叠纸币,塞给俩女娃。
“两位姐姐才是天才,我们都是刻苦才得来的。”
“给你们两千块钱去买好吃的,我们练剑了啊!”
这样说着,转身又去练剑了。
俩女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手里的钱。
这三个傻瓜怎么就不信人呢?
还哄小孩给零钱?
这不是侮辱人吗?
这样想着,两人紧攥着钱,一溜烟没影了。
……
李遥来到竹林里。
融融清雾与熹微晨光交织,徐徐清风轻拂着草药,带来满园清香。
银月坐着小竹凳在竹林里洗衣服。
她用木盆从温泉里打水,来菜园边洗衣服,通常都是用灵皂洗,安全无污染,洗完衣服水还能用来浇菜。
黑纱紧裹的丰韵身段,在晨风与曦光里荡起一袭袭轻柔的韵律,与搓洗衣服的声音彼此和声,相映成趣。
木盆放在一尺高的石台上。
她的轻纱裙摆收至膝盖处,侧身如柳,含胸花放,白皙的两腿巧妙的斜并着,既显优雅,又方便洗衣服。
李遥不小心多看了会……
脑子里又是她穿黑丝白大褂、戴眼镜、扎单马尾的医生形象。
他心想,别的科学家都在想方设法做实验,这女人居然几十年如一日过这种俗世生活,大隐隐于市,满身乡土气息,都快成农妇的形状了。
看她那娴熟的搓洗手工,干净的左袖擦汗动作,白皙透红的双手,丰韵窈窕的身段……
李遥非常可以。
“我回来了。”
银月本能的抚胸抬头。
一看是李遥,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伤人,略带嗔怨的说:
“你吓死我了,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李遥单膝蹲下身来,平视盯着老板娘的眼睛,仔细看她的五官和气质。
确认过眼神,老婆和红衣女人的五官毫无相似性,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这才松了口气……
红衣女人虽然比老板娘还漂亮,但漂亮过头了,又擅长幻术,太危险。
李遥选胸大的。
蹲下身来,看的银月一阵脸红。
李遥心想,就算是处女,就算你身材皮肤保养的再好,这么大年纪到底是怎么做到脸红的呢?
故意逗弄她道:
“没出声音,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在想我。”
“有还不行吗。”
银月耳根热的厉害,起身白了李遥一眼,马上又问道:
“俩孩子呢?”
李遥也跟着起身,面不改色道:
“给钱给她们买吃的去了,免得在这当电灯泡。”
给钱两个字缺失了主语,证明李遥不是个爱说谎的男人。
“电灯泡?你该不是白天就想……”
银月背着诧异道,一边擦干手,理了理被汗湿的刘海和鬓角。
李遥二话不说,从身后一把将银月横抱起来。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