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自己的目的。
僧人显然是小看了秦文远,便在出“龙城”之前,周仓、罗士义等所有亲卫早得吩咐加强戒备,谨防途中被人偷袭之事。
秦文远领军多年,如是连这等防人之心也无,岂不是早就“阴沟里翻船!”如何能够活到今日。
“罗士义听令!着你率五千骑兵将辽城州所有寺庙摧毁,辽城州僧人全部驱逐出境,反抗者格杀勿论。”赍
“马文驹听令!着都督衙门告示辽城州百姓,凡有因信佛闹事或窝藏僧人者斩!”
二人领命,分别往军营调兵和衙门使人张贴告示,辽城州一时风声鹤唳,街道上诸多执长戟的士兵往来游弋,州城内所有寺庙毁于一旦。
有信佛或同情佛家弟子的诸多百姓以为法不责众,带着侥幸的心理抗议官军所为并帮助僧人抵抗官军,大军的镇压之下终是心胆俱惊成鸟兽状四散逃命,辽城州佛门终被大清洗,城中百姓、商旅皆是见识徐天说一不二的铁血手段,各安于民生再不敢闹事。
将军士派出执行搜寻佛门弟子的任务后,秦文远于都督衙门盘膝思忖,欲将整个辽地的佛门寺庙全部清除,突然神识里发现有数位佛门高僧御风而往衙门,遂起身使“鬼影步”身法跃上屋顶,小妖也是警觉,秦文远手腕上蟒头吞吐舌信,蟒眼精光爆闪。
稍时,数位老僧手执法器飘落秦文远身前,当中一位着金色袈裟的老僧面色无悲无喜,毫无表情双手合十而道。
“阿弥陀佛!秦大人心性狠毒,五里谷诛杀佛门数十弟子,辽东城再是掀起血雨腥风,毁我寺庙、驱逐僧众并杀戮佛门信众,如此有违天道之事,秦大人就不怕招来天遣坠入地狱?”
“老和尚休得大言不惭,如非你佛门弟子先开杀戒又如何惹来祸事,想要在秦某地盘为所欲为,做些偷摸之事,端是瞎了你等眼睛,本帅不管你等来至那里,识相的便往山中修佛休问红尘中事,如欲敢再挑战某家耐心,休怪本帅与你佛门不死不休。”赍
“竖子竟敢出言威胁佛门大德高僧,阿弥陀佛!待贫僧持佛门金刚杵会会这狂妄,不知礼佛的小子。”
老僧旁边一位着红色袈裟的僧人厉声而道。
秦文远大怒,便在欲与僧人展开厮杀之际,空中再是有数位方外之人飘忽而至。
“慢来、慢来!雷音寺好大的威风,想是欺我昆仑无人,竟敢威胁昆仑道门教主。”
话落,但见智仁法师、玄机道人率昆仑数位老道落于秦文远四周房顶。
“我等拜见教主!”
“师父、各位前辈!你等怎地来到辽州城也不通知弟子。”赍
“哈哈!那日徒儿离开昆仑山之时,为师便说过要来辽地设立道观,玄机观主不耐山中冷清,这便与为师一并下山往俗世里走走,没想到我等来得正是时候,否则、徒儿一人对诸位高僧,岂不是吃亏不小。”
“哈哈哈哈!便是千军万马,徒儿何惧。”
昆仑道门数人兀自闲话,却让立于房顶的僧人因没人搭理而显得好不尴尬。
那持金刚杵的红衣僧人甚是性急,正欲要欺身而上与昆仑道人论个高低,却被金色袈裟的老僧使眼色制止。
待秦文远师徒等稍作寒暄之后,着金色袈裟的老僧方是拱手说道。
“阿弥陀佛!老纳弘光,乃雷音寺般若堂主持,今日得见昆仑诸位道兄,我等当有机会谈经论道,算得是佛道幸事,然、辽东城自来便是我雷音寺弘扬向善,超度众生脱离苦海的传道讲经之地,奈何徐施主却屡屡与我佛门为敌,数次击杀佛门弟子,毁我寺庙,便是佛门慈悲为怀,潜心向善,也须容不得如此孽障,诸位道兄可是要为此子与我雷音寺为敌吗?”
昆仑通天观观主玄机可不是好相与的道人,闻听弘光老和尚如此话语心中甚是不屑,旋即开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