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全部跪倒在了地上。
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平息阿敏心中的怒火。
好在此时,皇太极还没有整出顶戴花翎这么些玩意。
不然的话,场面会更加的热闹。
没有人吭声。
做逃兵已经是违反了军纪,要是在因为出声,让心情不好的阿敏杀鸡儆猴,那就是没有死在大明的枪炮之下,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实在太冤枉了一些。
“都是死人啊,跑的时候倒是挺快,问话的时候却是一声不吭?大清养你们这些饭桶到底有什么用?”
越说越气,身旁还站着一位时刻盯着他犯错的伊勒慎。
这次事件要是不解决好的话,他就要回盛京述职了,到时候还有没一机会领兵一方,都要另说才行。
实际上,只是在辽河之中和大明的火炮交过手。
损失的也是小船,根本就没有那种贴身之痛。
此时看到他们满人那种狼狈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可思议,在海州的时候,周围得所有人都在他的压制之下。
谁敢逃出来逃跑?
就是曾经袁崇焕带着大队的人马,路过的时候,双方也都挺客气的。
正在气头上的阿敏,忽然抬头看向了前方,总算是在眼前有了一支像样的队伍,井然有序的撤了下来。
“二贝勒,咱们需要向盛京求援了,看样子这一次大明有着渡河的打算,而且······”
来人年纪已经很大了,说出来的话也很有分量。
“而且什么?”
阿敏上前扶着来人。
“额驸可是我大清的老人了,有什么话,痛快的说出来就是。”
被称作额驸的正是,阿敏退到辽河以东之后,相遇的舒穆禄·扬古利。
世
居珲春,隶满洲正黄旗,库尔喀部首领郎柱之子。娶努尔哈赤女为妻。先后封一等总兵官、超品公世职,地位仅次于贝勒。后参与征伐辉发、乌喇、哈达、渥集诸部的战役,冲锋陷阵,屡立战功。先后擒哈达贝勒孟格布禄、蒙古贝勒介赛。从攻沈阳、辽阳,略明关内通州、蓟州、大同、宣府等地。
现在因为大明的强势,皇太极也就只能把老一辈的人拉出来,守好盛京的门户。
“而且咱们的勇士们根本就挡不住大明的进攻。”
原本还可以在岸边,用弓箭对付大明过来的小船。
可如今大明的火器发展的也太快了一点,在弓箭够不到的地方都能够发射那种要人命的火器了。
谁还会站在岸边被人当靶子乱炸?
弄不好一哄而散的溃败下来,那就真的是全完了。
兵败如山就是军神在世也是毫无办法。
他们之前是一直都在胜利,可正因为如此,也更加清楚,大溃败之后到底会发生些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挡不住大明的过河吗?这才多久?咱们一退再退,还能退到什么地方去?”
阿敏扶着舒穆禄·扬古利的手,略微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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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退到那个地方去?
不但阿敏在问这个问题,就是皇太极也在自己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们这边,集结完毕的队伍刚刚出发。
就接到了阿敏快马加鞭送回来的消息。
一直以来,皇太极都有一种时不待我的紧迫感,这种紧迫感就来自大明,来自那一支无敌的火枪兵。
最近的一次,联手林丹汗攻打大明,就是为了拖慢大明的发展速度。
从而给出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不认为自己能够真的打下整个大明,不过是为了入关一次,劫掠一番补充自己而已。
唯一判断错误的就是。
大明看起来是不想打仗,可实际上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