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力舆论,甚至连李太后都成了毒妇。
朱翊钧指着杂报说道:“这文章有问题,这高拱愧对先帝信任,杨博的儿子娶王崇古的女儿的时候,给的诰命,是金字的!这是僭越!诰命都是要过内阁的,高拱敢说他不知道这件事吗!”
“正人君子,就是这么报答他信任的君王的吗?这是为臣之道吗!”
朱翊钧对高拱是正人君子这件事,极不认可,抛开其他一切不谈,这已经是抛开事实不谈了,就高拱给王崇古女儿金字诰命这一件事,高拱就愧对隆庆皇帝的信任。
张居正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这当初和俺答汗议和要仰赖西北,新郑公也是无奈之举,彼时臣也在内阁,臣并未奏闻君上,也是失了为臣之道的。”
张居正还是给高拱找补了几句,那时候俺答汗可不像现在这么乖巧,在棺材里身首异处,一动不动。
为了稳定西北方向宣府大同,高拱只能这么做,张居正也在内阁,他也知道这件事。
“欺上瞒下的正人君子?哼。”朱翊钧将杂报放在了一旁说道,张居正从来没打造过什么正人君子的人设,相反,眦睚必报才是张居正身上最大的标签。
“先生昨日上奏致仕,朕否了奏疏,先生就不必试探了。”朱翊钧摆了摆手说起了张居正致仕的请求。
“臣遵旨。”张居正十分干脆,不抵抗,被回旋镖打的其实挺难受的。
“陛下,德王殿下抱着一个泡咸菜的压菜石来了。”一个小黄门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
“啊?宣。”朱翊钧也有点呆滞的说道。
这皇叔又准备了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