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拿你们怎么样。”
驾贴对正三品以上需要议贵的官员没用,文武都没用,这需要皇帝去亲自裁定。
“臣有惑,殿下抓人,有没有驾贴,若是没有,当参提刑千户赵贞元一本!”礼部尚书沈鲤留守京师,立刻开口询问。
“有。”朱翊镠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沓空白驾帖开口说道:“看看,这是皇兄给孤的,足足一大箱。”
“那臣没有什么疑问了。”沈鲤看着那一沓空白驾帖,人都晕了,陛下一共就十张,这些年一共就用了三张,朱翊镠一次甩出去这么多,那是驾帖,不是擦屁股纸!
沈鲤作为朝中的骨鲠正臣,听闻昨天朱翊镠大闹京师,已经准备了一万句话,他本来打算无论如何都要跟潞王吵一架,切入点都想好了,就从驾帖开始,结果人家手续齐全,后面的话,都不能置喙了。
“殿下,这把人扒光了挂城墙上,这是有辱斯文,但他们自己不斯文胡说八道的,这就罢了,臣敢问,这要挂多久?”兵部尚书曾省吾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挂可以,但一直挂着,也不是个事儿不是?
“大司马以为挂多久合适?”朱翊镠愣了愣,他光顾着折腾了,忘了这一茬了。
“九天吧,等真痘长成,破了流言即可,一直挂着,吃饭喝水都得找人伺候,主要是有点浪费。”曾省吾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作为极端保守派,曾省吾认为节俭是要全方面的,毕竟太祖高皇帝就很节俭。
“行,那就九天吧,主要是为了破除流言。”朱翊镠从善如流的答应了下来。
三十二个人挂的姿势各不相同,比如仙人指路、鹰捉熊势、野马跳涧、狮子摇头之类的姿势,这不是挂人,这是艺术!
“殿下打算把人犯如何处置,抓了这么多人?”刑部左侍郎、大理寺卿陆光祖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问这个啊,孤打算把在午门外,搭建一个巨大的刑场,然后把他们拉过去,当着百姓的面儿,挨个审问清楚!嘿嘿嘿!少司寇以为如何?”朱翊镠挑了挑眉头,他打算公审!有没有罪,不仅仅朝廷要看得到,百姓也要看得到。
“是他们自己先不要脸的,那孤为何要给他们留面子?”朱翊镠说明了自己为何要公审。
“善。”陆光祖噎了一下,倒也没有反对。
这九斤火炮都拉出来打了,再反对,那就是十五斤、三十斤火炮了,与其拉火炮出来,还不如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