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阮清云惊慌地理了理自己被扯乱的领口,垂头站在阮夫人身边泫然欲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阮夫人只能把事情往罪魁祸首身上推。
她眼神怒瞪着亭子里还不知所云的人,开口质问道:
“我女儿和丫鬟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赏景,就被你如此纠缠不休。”
“今日宴会来了多少闺阁女儿,难不成你看见一个就要上去纠缠一个?”
“光禄寺少卿家真是好教养。”
她这话让在场不少家里有女儿的妇人有些警惕,同时也引起了共鸣。
最后以男子狼狈离去为结局。
不远处的假山石后,陆瑜冷眼看着前边的纷乱,脸上没什么表情。
前厅宴席刚散没多久,他就被一个小丫鬟告知,说是她们家小姐有事相邀。
她说她家小姐是昌远伯府嫡女。
陆瑜当时以为是观南遇到了难事找他帮忙,就准备跟她过去看看。
可突然转念一想,自上次一叙后,他比谁都明白,观南在和他保持距离。
如今更不可能在这般大的场合约定私下见面。
而且自从被阮观南挑明以后,陆瑜心里一直都警惕着某些心怀不轨的人靠近。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还是佯装无事地去了。
等小丫鬟退下去以后,他直接隐入了假山石后,想看看这人究竟想干什么。
此人是否要借旧时婚约想要对观南不利?
陆瑜静静地藏在暗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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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就见一女子急匆匆赶了过来。
在看清她样貌后,他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冷意。
他没有出去,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
在看到亭子里的闹剧后,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就看到引他来的那婢女正领着阮夫人过来了。
陆瑜脸色越发冰冷,内心压抑着滔天的怒意,和无法说出口的悔恨。
身后的小厮难得见公子情绪起伏这般大。
上次,好像还是得知阮小姐嫁人的时候。
陆瑜很快收敛起情绪,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小厮,低声道:
“她可有什么反应?”
小厮明白这个‘她’是谁,低着头恭敬道:
“公子,阮……小姐当时身边有人,小的就把东西先交给了那个叫白鹭的贴身婢女,不知有什么反应……”
陆瑜沉默半晌,低叹了口气,“罢了,走吧。”
而被多方人惦记的阮观南,此时正欣赏着眼前开的娇艳的木芙蓉,心情颇好。
不过在看到白鹭脸上快纠结死的表情之后,阮观南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有话就说,我都嫌憋得慌。”
白鹭犹豫半天,还是小声问道:
“夫人,陆公子是邀您见面吗?他对您会不会还……”
她话没说完,但阮观南也懂了。
她把字条直接递给了白鹭让她自己看。
白鹭顺势看了一眼,上面写着:
二房嫡女借你名头相邀,恐有事端,望远离。
看到这些,白鹭也忘记了刚才的纠结,满脸愤怒,
“这二小姐也太过分了,怎能借用您的名头约陆公子,这不是败坏你们二人的名声吗?”
阮观南笑着摇了摇头,“她能不能成功还两说呢。”
她垂头看着眼前的芙蓉花,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拂过花瓣,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
直到她以为可以赏赏花,安静地待一会儿的时候,又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惬意。
看到走过来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