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到的信息送去了长安,只不过未直接交给身为家主的她而已。
彼时正巧查到了酩襟香铺的账目,她以为是谢葑因错处被谢广拿住,有心讨好,被尹羿报了上来,并未在意。后来自首的犯人忽然出现,又给了假的毒药供词,让她在这巧合的时间中警觉不妥,连夜调出了康州的卷宗记录,略读之后,才萌生了到当地来查探的决定。
“半路收到尹阁主被杀的消息,家主我着实心伤……此事是要严查,但不仅是全你义女之情,自然还为着要还尹阁主一个公道。”
信阁虽并不似另外两阁那般重要,但是一阁之主忽然没了,还真是件需要抓紧解决的大事。
见到谢葑的眉头锁的比自己还深,谢从安忍不住旧事重提:“此番我不顾长安局面,连日奔波至此,自然是查不清楚誓不罢休。葑老若不肯利索交代……”她冷笑一声,“我这人,本也就是不爱讲理的。”
谢从安面色平淡,语气平常,说完便令裳荷将人带下去。
谢葑急了,“老朽身为影阁阁主,你怎能如此!”
“那又怎样!我家主子可是谢家的家主!”谢又晴掐着腰跳起来,朝他怒目而视。
裳荷毫不迟疑的封了他的哑穴,抬手将人推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