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陈书记一时半会,没人能动得了,丁鹤年跟魏省长搭着关系,又是江临市最大的上市公司,叶紫衣那些人不敢让江临集团一下子破产,否则对经济影响太大,只有我,不上不下,很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成为他们扳倒丁鹤年和陈书记的导火索……”常征说着他身上的巨大压力。
他是基层刑警出身,对危险有种本能的直觉,哪怕现在纪委没有任何要针对他的兆头,常征也感觉自己处境堪忧。
虽然魏世平,陈育良还有丁鹤年这些人,都会说保他,可常征知道这些都是用来安抚他的情绪,事实就是一旦纪委掌握了他的违法违纪证据,他就会成为弃子,成为一堆被扔掉的垃圾,就像贺嘉祥落马一样,大家撇清关系都来不及,根本没人敢再帮他说话,所以常征现在想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自救。
他跟田甜说着这些,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田甜的胸膛。
田甜愣了下,她感到了一丝冰凉,是常征的眼泪。
男人的坚强都是在白天,一旦到了夜里,到了他的女人身边,往往脆弱的像一张纸,马上就变了形,只有当天亮的时候,他们才会重新披上太阳光。
车内的灯光偏暗。
常征感受着田甜身上的温度,自然抑制不住男人的天性。
几分钟后,常征就不行了,感叹自己真的老了。
田甜宽慰了他几句,开始穿衣服,然后说时间不早了,她得回去了。
常征也没拦着,毕竟田甜在这里,他也干不了活。
等田甜走后,常征在车里养精蓄锐,睡到了后半夜,被闹铃惊醒了,然后穿好衣服,匆匆忙忙下了车,走向了鱼塘。
他将一个鱼塘里仅剩的几条鱼扔到了另一个鱼塘,随后放掉了这个鱼塘里的所有水,再上去池塘边,找到了田甜买的挖掘机。
这种小型挖掘机并不贵,而且操作便捷,很容易掌握使用方法,常征通过鱼塘的斜坡,将小型挖掘机开进了鱼塘地面,又把田甜买的一些工具拿了下去,一切齐全后,才开始了他今晚的作业。
这也算是常征想到的一种独特排压方式,他要抓紧时间,趁着春节放假期间,把自己想做的事搞定,反正有田甜帮他打掩护,不会有人发现。
官途:权力巅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