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到了,膝盖莫名其妙有点软。
“幽幽,你还缺男宠不?你看我怎么样?”
烛九:“暂时不打算,不过洗脚太监还在火热招新,报名不?报酬是每晚赏你亲一口玉足。”
星君:“……”
她还真敢应。
总之,经过烛九这么一说,星君脑子里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线索终于凝聚成一个有鼻子有眼的大网,醍醐灌顶,眼前的迷雾都消散了。
他“嘶”了口气,明明烛九走哪他跟哪,为啥他就没想到这呢?
星君说:“你这几天不是一直在无聊地躺板板、调情、嘻嘻哈哈玩弄男人么?到底啥时候知道的?”
烛九:“随便想想。”
星君:“……”
他这辈子最恨成日里谈情说爱还能考全国第一的人!
可恶,又让烛九幽装到了!
“行吧,那我就躺平等你凯旋好喽~”星君语调轻松,毫无压力。
烛九笑了笑,没应声。
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至今有一个疑惑仍然没有解开,梦忽晚为何以堪称恐怖的预见性确信她是烛九?确信她总会与月上弦接触呢。
很难不让人怀疑“命运”给“容器”开了小灶。
能威胁她的始终不是九幽界的众生,而是那些天上的玩意儿。
如此一来,她本人的处境就会变得很危险,因为……她今日在此,一定也在“容器”的预见中。
既已预见,它又准备了什么后手来应对她呢?
这是她至今没猜透的问题,九幽天才如云,可谁能败她?
烛九没将隐忧说与星君,说了也只徒增担忧,事情发生时再担心也不迟。
还不如让他沉沦在简单纯粹的试卷之苦中无法自拔。
惊!邪帝竟娇养整个修真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