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倒飞而出,此刻眼中已多出一份错愕。
只因自己的兵刃,在对方手中虽无锋利可言,但却好似一柄长棍。
落在自己身上之时,没有如预想中的一般虚化,而是将自己撞了出去,这种感觉实在古怪。
不过,此一击只能算自己大意,且此一枪,自己毫发未损,自然算不得分出胜负。
“...”
夜清河这一击,乃是为了试探对方的防御力如何,可她方才明明见到枪尖刺中对方身体,却见对方毫发未损...
虽然先前便猜到,他这件玄甲非同凡响,但如今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对方却是毫发无伤。
这便说明其防御力远超自己预估。
若自己当真与他一般,不用真元,是半点没有可能取胜。
但看一旁的弦月,并无制止之意,或许她要自己应战的用意,不在自己击败离炎,而是其他。
所以眼下重点,不是如何取胜,而是如何在局中求全。
既如此,自己也不必再如离炎一般不用真元,毕竟比斗之前,他提出他不用,却没说不让自己使用。
此刻得知对方已于不败之地,若自己再有保留,实属不妥。
于是心念一动,体内所剩真元立时涌动,催化万化归元之力。
“你方才未出全力?”
离炎本就没打算让对方舍弃真元术法,反倒是方才不见夜清河施术,感觉到奇怪。
如今见对方改变方针,自己也是认真了几分,但还是出声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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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中之枪是本将兵刃,此物难伤本将分毫,劝你还是不要使用为妙。”
可他还是说慢了半分,因为夜清河运转功法之时,双掌之间浪潮涌动,已然将术力灌入长枪之内。
“嗡——”
长枪之上,一阵烈焰翻腾而起,夜清河反应及时,撤手疾退,面上并无表情,但心中却在揣测方才那一击对方毫发未损。
问题究竟是出现在兵刃之上,还是那玄甲之上。
却不知,她轻易间化解了烈焰反噬之举动,看在离炎眼中,乃是匪夷所思。
尤其是反噬加身,对方竟只是气息不稳而已。
见离炎没有继续动手,夜清河也不急着抢攻,而是望向一旁的弦月。
却见对方正对着自己微微颔首,不知其中意味。
“还要继续么?”
这一次,夜清河多说了几字,终于让离炎认清一项事实,身形一振。
“你...你!”
一时语塞,似是见到了什么不可置信之事一般,此时战意全无,身形疾退,几度眨眼之间便已消失在此间。
夜清河想不通,此局怎是如此解法。
向弦月投去询问的目光。
“他这人素来如此,但不经此战,他不会轻信于你,我也无法送你离开天羽境。”
“你能送我离开?”
听到弦月如此说,夜清河便将离炎之事抛诸脑后,不去理会。
本就是一场闹剧,既然达成目的,又何须非要弄清原委,知晓其中道理?
“能,但想进入那片区域,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此事需以道心起誓。”
“何事?”
见夜清河没有为了离开此处,便胡乱答应,弦月目光轻移,随即开口:
“镇守此洞者,本是符沉尊者,但其半月前失踪,却并非妖邪加害,而是其执意而为。
因为早在半年之前,其修为便已到达止境圆满,位居十二镇守之首。
但他却一心想要离开天羽境,不想被困于此。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