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征服者。
这种异样的感觉也没有引起兴登堡的重视,他也不大相信一个来自奥地利的人会成就威廉一世的那种丰功伟业。
说到底兴登堡代表的是普鲁士容克贵族,这些贵族大概率是不会选择一个出身底层的画家来成为他们利益的代言人。
“总统,这是最新的经济财报!”
“我们魏玛普鲁士的经济下滑势头还没有逆转,我决定加大休克疗法,贬值我们的货币来加大对外出口!”
现任魏玛普鲁士总理布吕宁给兴登堡带来了个糟糕的消息,在过去的一年中魏玛普鲁士的经济衰落了60%。
无论怎么挽救,魏玛普鲁士的经济都是断崖式的下跌,除了工人们大量失业,资本家们破产以外,魏玛普鲁士当局还要想办法偿还借款。
过去5年的经济奇迹是魏玛普鲁士当局向日不落、大明、瑞士等国借款来堆砌的虚假繁荣,如今繁荣已经消散,剩下的债务可没有消散。
无能为力的布吕宁坚持采取休克疗法,要求当局放任地租马克的贬值,可大部分的官员和民众坚决的反对,谁他妈的想要看见地租马克变成厕纸?
那些抵押了土地的大资本家们更是对布吕宁不满,这布吕宁是想要让整个普鲁士的财富贬值,让各个放债国看魏玛普鲁士没有能力偿还借贷,而放弃讨要贷款。
这个脑回路也只有布吕宁这种奇葩能够想出来,想要装可怜博同情,这不是扯淡的吗?
如果卖惨就可以免除贷款,那么他兴登堡第一个选择支持,哪怕是自己拖着年老体衰的身体,他也会躺在各国领事馆的门前祈求大善人们行行好,给他们普鲁士一点钱花花吧!
在看完刚出炉的经济财报后,兴登堡顿感压力山大,这他妈的经济萧条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在1825年兴登堡当选总统的时候,普鲁士的经济刚刚有起色,结果辉煌了才5年时间,一朝就被打回了原形。
兴登堡自己也着急,可他也没啥法子去解决这个全球性的问题。
他一个军人出身的将领哪里会懂得什么经济问题?你说让兴登堡本人带领百万大军发起一场皇帝攻势那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你要兴登堡带领百万工人创造财富,带领普鲁士走出经济困境,那可太难了。
兴登堡自己也不清楚这个布吕宁总理有几把刷子,但是他总觉得这货有些不靠谱的模样,因为布吕宁跟大洋对岸的胡佛是一个角色。
都他妈的相信什么市场自我的调节是可以修复经济危机造成的创伤!
这种话一听就是忽悠鬼的,兴登堡通过情报知道太平洋彼岸的大明帝国朝廷都开始以工代赈,当局亲自下场调整经济的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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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普鲁士当局还在那搞休克疗法,这种放任经济不管的后果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
但兴登堡不傻,他知道得摸着大明过河,大明帝国怎么搞,他们魏玛普鲁士就怎么搞。
可是因为兴登堡本人的年纪太大了,虽有雄心壮志,但是执行力不行啊!
他本人唯一剩下的就是还有2年的阳寿跟那绝对的威望,如果他真的要插手布吕宁的经济政策,那最终的结果是由谁承担?
兴登堡一个老头子了自然不想死之前还得被人骂,他得留点清白在人间啊!
于是兴登堡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让布吕宁自己瞎搞吧!到最后的黑锅也轮不到他背。
“你看着办吧!”
丢下这句话的兴登堡开始送客走人。
站在他办公室里的画家、台尔曼、布吕宁、巴本、帕彭五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后轻轻的走出了办公室,让这位老总统好好的睡个觉补充一下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