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一张大脸呀。两道狮子眉,一对大铜铃眼,狮子鼻子,方海阔口,一捧乱胡须呀。就从这个面貌来看,这位年岁在四十岁左右,正在壮年。在右肩膀头上扛着一根熟铜大棍。就这棍子要往秤上约一约,得八十斤挂零啊,就在肩膀头上扛着。别看双脚走路,虎虎生风,特别快!“噔噔噔噔……”大踏步正往山下走呢,迎面正碰到高昙晟父子。
现在什么时候呢?现在临近傍晚。夕阳射过来,正好照在山道上。高昙晟父子二人正好是迎着夕阳而行。所以,夕阳把他们照得是清清楚楚。嗯?这人一看,哎呦,当面跑来两匹马,上面坐着两个人跟血葫芦似的,好不狼狈啊。后面还有一群人追赶。这怎么回事啊?这人当时就是一愣。
高昙晟父子正在绝望之中,突然间发现山道上转过一个人来。哎呀!俩人就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高昙晟一看,这个人还扛着一条大棍。那甭问,此人肯定会武艺啊。一看这人,好家伙,那胳膊、大腿像四根大柱子似的,身上那肌肉一疙瘩一蛋的。高昙晟心说:这人是谁呀?不知道。甭管了,喊喊救命吧。“救命!救命啊!”他一喊救命人就冲过来了。
大汉吓了一跳。“嗯?怎么回事?”
这人一问怎么回事儿?高昙晟没工夫解释了,他只是用手往后一指麻叔谋,说了一句简短扼要的话:“那是麻叔谋!他吃小孩儿!”
您别听这句话短,但是非常扼要,说明白了麻叔谋的罪恶呀。
“哦?”这人一听,“哪是麻叔谋?”
“在后面追我们呢!麻叔谋吃小孩儿的就是他!我们不让他吃,他要杀我们呢!”
这时,高昙晟已经来到那大个子旁边了。大个子往旁边一侧身,让过高昙晟、高魁。“你们过去!我来会会麻叔谋!”
高昙晟、高魁两匹马往后这么一跑。再看着大汉,“嘣!”就把自己肩膀头这条熟铜棍给拿了下来,左右手一擎棍,“哼!”在山道正中央这么一立,棍往旁边一横,就把整个山道给挡住了。他也不吭、也不言,往那儿一站,真如同一个金刚相仿啊。
他这也站好了,那麻叔谋也已然追到近前了。麻叔谋一看,哟!怎么突然间出现一条大汉呢?还横着一条棍。麻叔谋赶紧地一勒马,“吁——”不然的话,这马就容易从这大汉身上跳去跳过去。倒是能跳过去,但麻叔谋一看这大汉瞪着两个眼睛,横着一条熟铜棍。万一我马往上一跳,他给我一棍子,这可不得了。所以,麻叔谋把马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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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带住马,后面跟随他的马队,“吁——”“吁——”也都把马带住了。
麻叔谋带住马用大刀一指:“你是何人?因何挡住我的去路?!闪在一旁!”
大汉一听这嗓音,没错!就是麻叔谋!他又瞪着眼看了看,嘿嘿!就是这个缺德模样啊!“麻叔谋,怎么着?多年未见,不认得你家爷爷了?!”
“哎呀!”麻叔谋一听,这小子说话,怎么那么不客气。“你是何人?口出狂言!”
“你仔细看看,看一看,嗯?认得不认得?当年你差一点儿被我一棍砸死!要不是那宇文成都在旁边插过来他的凤翅鎏金镗,你还能够活到今天吗?怎么着?连爷爷我都忘了?”
“我……呃……”麻叔谋一惊,耶?什么?我差一点儿没死在他棍下?“呃……”麻叔谋仔细给对面这位相了相面。哎呀……确实这位好眼熟啊。“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你忘了?在南阳城外,咱们乱军之中交过手啊。”
“嗯?”麻叔谋又仔细瞧瞧,呀!猛然间想起来了。“对对对对……哎呦!当时兵困南阳要抓伍云召的时候,突然间杀来一条紫面大汉,手中一杆熟铜棍非常了得,差一点把我打死啊。确实,要不是我干哥哥宇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