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见了好啊。于是齐便套上那件夹克衫,将拉锁拉到胸口处,挡住刀片儿,我呢,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合适的东西,突然想起,白天见房外墙根儿有一堆沙子,灵机一动,便来到房外,抓起几把粗些的沙砾,装在衣兜里,跟齐说,咱们要先礼后兵,开始一定礼貌的跟人家好好说,如果不行说崩了,真动起手来,我会掏出兜里的沙子,趁人不备时扔到对方的脸上,毕竟人家人多,我们不能跟他们恋战,一定要找机会跑出去,实在不行我们就报警,万一警察来了,你要想办法把这西瓜刀丢掉,最好别被人发现了。
大概晚间九点多钟,小齐和我来到二姐工作的地方,让她带着我们去找那个欠工资的人。二姐担心的跟我们说,要跟人家好好说,给钱就接着,要真不给就不要了,千万别闹事儿,那个老板房东的儿子是派出所的警察 。 我说请二姐放心好了,我们会把握好分寸的,是警察好啊,更让我们放心些,他们不至于在警察家里胡作非为吧。
我们三人走进了,一个房屋显得有些拥挤的大院子,二姐用手指了指那排,中间两间亮着灯的屋子说到了。
我轻轻敲了几下那虚掩的门。谁呀?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您好!我可以进去吗?随着一阵脚步声,还飘出了一句我没有听懂的方言,屋门打开,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见跟在我们身后的二姐,似乎已经明白了我们的来意,没有说话,便转身进了屋子,转而又似乎有些慌乱的跑到屋外,冲隔壁屋喊了两声,虽然我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但明白她肯定是在叫人过来,之后斜眄了我们一眼,便进了屋去。二姐压低了嗓门跟我们说,这位是老板娘。我点了点头,随即跟进屋去。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