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前,便嬉笑着说,那是你们东北人多厉害呀,个个都三头六臂,不信你们看看,他们哪个人不是三个脑袋。说的他们哭笑不得,低头不语。
那老板难为情的冲我一乐,为了打破僵局,便一边打球一边随意聊起了其它,这时那做盒饭的便指挥道,这个球该这么打,那个球该那样打,如果球打进了,他便说,你看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如果球没打进他便说,你看差那么一点点吧,我说让你这么打你非不听,反正总是他有理。
我在那看了一会儿,看得出来,有时候他纯粹是瞎指挥,便也上前去跟他们说,某球该如何打才好进,于是他们三人便惊讶的说,听你说话的意思,你打球应该也很在行,可是从来没见你打过呢?我笑了笑说,以前偶尔玩过,但是后来就没了时间,一有空就得带孩子,哪还有功夫打球啊,只是今天闲了下来,见你们在这里玩的挺嗨,过来凑个热闹罢了,你们继续,别因为我扰了你们的雅兴。听我这么一说,那放录像的和做盒饭的就说,那你以前不是打过吗,今天正好有时间,你就和这老板切磋切磋吧,也别干玩带点响的。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又假意推脱一番,那商店的老板便嘻嘻笑笑的说,来吧兄弟,正好今天我媳妇儿带着孩子去了她姐姐家过节,我们都是老婆孩子没在家,你连襟不是来给你看着门了吗,咱哥俩也不说赌,就三打两胜,打冰红茶的,数数咱们几个人,总共五个人,我输了我拿五瓶冰红茶一人一瓶,你要输了你家也有冰红茶,你回去拿五瓶咱们一人一瓶怎么样?那卖盒饭的与放录像的齐声说对对,说话的同时便将球杆塞到我的手里。接过球杆儿我微笑着说,既然大家都觉得应该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