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
一个大嫂立刻喊:“大丫,你快烧点水来。”话没说完,已经进屋,把石美君摞在炕上,一个满屋子找剪子和蜡烛,另一个出去找水。
屋子里,石美君全身虚脱,挣扎着把脖子上的孩子解下来丢在一边,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瘫软的躺着。
屋子外,不知情的人群向大嫂们打听发生什么事。
大嫂的大嗓门丝毫不压着,大声说:“你们说晦不晦气,我们的小学选老师,本来是多大的喜事,她非得参加,讲课讲不好就算了,还当众生孩子,真是个不要脸的。”
当众生孩子?
众人哗然,七嘴八舌的问:“怎么当众生孩子?是当着县里教委的人?”
“可不,在教室里就闹腾起来,我们带到打谷场自己就生了。”大嫂气哼哼的说。
“就是,我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肯定。
“我也看到了,本来以为有人受伤,过去帮忙的,真是晦气。”另一个男人跟着说。
一时间,人群又是一阵议论。
大嫂又催大丫:“大丫,快烧水啊。”
大丫一甩头就跑:“又不是我妈,我才不管。”转眼就没了影儿。
“这个孩子!”大嫂气哼哼的嚷,“不是祝知青说话,谁会管她?”又没办法,四方招呼几声,谁家有现成的热水拿过来。
倒也有热心的邻居取了水过来,大嫂进去,见里边已经剪了脐带,替孩子简单清理了,拖着钱壮寡妇家的被单一包,也不再管。
那边祝晓敏得了个“母子平安”的消息,也没有再跟进村去,转身去了大队部。
找教委的同志们说明情况,又说:“我们原来也知道她不止能力不足,政审也不能过,已经拒绝她参加,更没让她上过课,只是她闹的大队部不得安宁,只好带着她,也趁机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哪知道又闹出这么件事。”
姜见成也叹气,向县里的几个人说:“这村子里的人,都是沾亲带故的,就是那个石知青也撇不开和村里人的关系,工作不好做是真的。”
谷满仓接着说:“除去她,另外八名知青都是好的,这一年也都一直在代课,就从他们中间选两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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