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神健体,还能防身。
小牛儿点点头,刘明起那可是父亲的大师兄,父亲逃亡涟泉煤矿投靠的就是他!
尽管小牛儿知道,刘明起大伯的日子也不好过,几个孩子整天饿的嗷嗷叫。但有他在,母亲就像风浪里的浮萍,总会有个着落,再说继父也是个很厚道的人。
大伯继续说,离家去烧酒,虽然说离家是远了点,可离开了日本人的眼皮子,还能弄个肚子圆。要是巧了,你也许遇到熊振山四伯,他所在的游击队好在那一片活动。见到你,他会想方设法保护你的。
小牛儿是一步一回头离开的涟泉煤矿,滴滴哒哒的泪水不争气的落下:嗐!这一去,不知还有回来的时候吗……
芳芳听他讲到伤心处,泪水连连落下,自己的眼睛也湿了,好一会才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大娘不会有事的。能见到,让她上俺家来住吧……听说这两天你们就要走了?
可不,老古昨天来说,日本人对我们前一阵子到彭州府盗取机枪的事十分恼火,可能要派兵来。
小牛儿说得老古,是三师伯易元知的老虎团,在大运河两边发展的八路军游击队。他兼着统战联络员的任务。
老古和凌昊义的关系非同一般,打仗配合,情报互享,物资两家调剂。要不是统一战线和形势发展需要,两支队伍早就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了。
芳芳不转眼珠的看着问:那你们上哪儿去?
小牛儿拔了根草,用门牙一节节的截着,然后吐了出来:不知道上哪儿去,听队长的意思是不想走,还想再驻扎一段日子。哎呀,你这个队长的义女都不清楚,还问我这个外人吗?
芳芳脸一红,嘟哝起小嘴,母亲和凌昊义是什么关系,真的不太好说,对她这个官称的义女可真是割心剜胆的疼。
她反呛了句:哎呀哦,你是外人,熊大叔带来的不说,你干的可是贴心的勤务兵呦。
转移地点,小牛儿是不知道,凌昊义和芳芳母亲的关系,他怎能不知道,他们夜夜睡一起,小牛儿天天倒尿壶,怎能不知道两个男女的哩尔隆。
小牛儿沉思着:要是老古催,那可的赶快走,他的消息以前准着哩,日本人可别来了。
队长说不怕,有这次从彭州府盗来的两挺机枪和一门小炮,把村东口一堵,日本人就进不来,实在没有办法往北山沟里一蹿,日本人也摸不着。
咦,你看那不是秀琴,她和你们队上的德立文干什么去的?
芳芳惊讶神秘的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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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儿说:管他们,听说他两人好上了。
芳芳就问:什么叫好上了?
牛儿点了一下她的头:小丫头家,问那么清干什么!
村子里飘出柴草的烟灰味,河面的光渐渐淡了下来,一群苇喳子从河面掠过,直插进苇丛。
哎呀哦,我忘了,我娘叫喊你,说队长起床了。
芳芳一惊一乍的惊呼一声。
小牛儿麻利的一轱辘爬起来,撒腿就跑……
芳芳家住在村中央,宽宽大大的院子,中间一溜五大间堂屋,东西厢房还各有四五间,自从芳芳爹死后,亩把大的院子仅芳芳娘俩住,显得特别冷清,青石铺就的地面上生了不少的青苔。
队长凌昊义在日本人来后,见到胡三只是自保,没有一点中国人的血性,眼角里开始瞧不起他。
终于,找到机会下山,自己拉起一支游击队。
凌昊义自从下山,独自拉起队伍和日本人干仗后,姜圩这个庄子成了他常驻的地点。
而只要到了姜圩子,他的队部都设在芳芳家。外边的人议论说,芳芳是龙志安的种。
对这,小牛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