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都僵住了，不自觉僵直着身体，不敢有丝毫的晃动。
段寄灵忍不住笑，她伸手戳了戳边睿彤的腰肢：“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嗯？我...没啊。”边睿彤紧张地回答她。
段寄灵实在忍不住笑了声，可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咳嗽起来了，她身体实在是过分糟糕。
嗑着又吐了血出来。
边睿彤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忙着去照顾段寄灵。
“回去吗？”边睿彤看着段寄灵轻声询问。
段寄灵摇了摇头：“没事。”
说完她往嘴里丢了一颗药：“这些日子已经好不少了，媪长老说这是新药，药草是你带回来的。”
“挺有用的，真的。”段寄灵对着边睿彤笑，那双漂亮的眼眸如同星星一样。
“那就好。”边睿彤有些傻憨憨地说道。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的身体都是治不了的，你能明白吗？”段寄灵认真地看着边睿彤。
边睿彤动了动唇瓣，慢慢地低下头，不欲让段寄灵看到她泛红的眼眸。
“知道...”她乖乖地回答段寄灵的话。
“那天我问挽月姐姐，如果她是我，并且遇到了喜欢的人，会不会说出来。”
边睿彤听到她的话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挽月怎么说？”
“你猜。”段寄灵故意卖关子。
边睿彤哪里猜得到：“灵灵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要是猜得到，哪里至于在太学的时候总是吊车尾的成绩。”
段寄灵忍不住笑话她：“你成绩这么差的啊。”
边睿彤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乖乖点头。
“不过没关系，你其他方面很厉害。”段寄灵伸手去搓她的小脸。
“挽月说，如果对方一点都不喜欢，那就不说，如果对方有一点点喜欢那就会说。”段寄灵捧着边睿彤的脸颊，眼眸如新月一般。
“我觉得也有道理，可我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啊，怎么办呢？”
边睿彤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孩，那双漂亮的灰色眼眸此刻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我...吗？”她犹豫地问道。
段寄灵忍不住捏她的脸：“那不然呢？”
“喜...喜欢。”边睿彤磕磕绊绊地说道，脸都烧起来了，只是因为太黑了，天色也黑，所以看不出来罢了。
段寄灵微凉的手贴着她的脸颊倒是感觉到了。
边睿彤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空白的，她没想过段寄灵会直接问。
“可我快死了，也许明天也许明年也许还会稍微长一点。”段寄灵放开她，再次说道。
边睿彤眼睛又红了，她本来是不爱哭的。
穿书后，姐妹把我娘亲拐跑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