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四爷忙伸手握住维珍的手,一边轻轻给她揉着,一边哭笑不得看着维珍:“刚才你是怎么说四爷的?轮到自己又不作数了?傻不傻?”
“呜呜呜~”维珍用帕子擦了擦脸,可怜兮兮道,“吹吹!要吹吹!”
于是四爷又低着头给维珍吹了吹手,瞧着泛红的手面儿,四爷到底是不放心:“等下出去,爷给你抹点药膏。”
根本就用不着,皮儿没破呢。
可是维珍也没说,只是乖乖点点头,然后由着四爷给自己揉手,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巴巴地看着四爷,都把四爷给看得不自在了。
“怎么了?”四爷问。
“因为噶礼是万岁爷的奶兄弟,所以今天在畅春园……八爷他们才没有人站出来求万岁爷处死噶礼?”维珍问。
很多之前她想不明白的问题,这时候她全都想明白了。
开局狂拍四爷脑门,娘娘一路荣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