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心疼人了?
刚才她……求饶的时候,这人却跟聋了似的听不到。
真气人。
维珍不解气又掐了两下,四爷哀告连连:“侧福晋饶命!”
维珍才打算收手,结果就听着四爷又道:“打坏了人家,人家还怎么伺候侧福晋,而且侧福晋还得心疼呢!”
维珍:“……”
啊啊啊!
这人跟在万岁爷跟前义正词严求处死噶礼以平民愤以正纲纪的那个铁面四爷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维珍蹙着眉打量着面前一副可怜兮兮求疼爱、说话还夹子音的男人,越看越觉得一言难尽,所以……
行吧,谁还没有个变态时候?
小西瓜同学到现在还喜欢盯着鸡屁股呢,相比之下,他这个当爹的还强了不少呢。
“你是不是偷看我话本了?”维珍蹙着眉看着四爷,一派认真问道,“你这架势、你说的话,怎么跟话本里的娘娘腔一样一样的呢?”
下一秒,四爷果断站直了身子,脸黑了,声音也不夹了:“你少来污蔑爷!爷才没有!”
“真的……没有吗?”维珍挑着眉上下打量着四爷,有些迟疑地问,“就是我前两天看的那本《风流书生俏佳人》?”
“爷说了没有就没有!”四爷脸更黑了,黑着脸就往屋子里,走出几步,又转过身,气呼呼地返回,扯着维珍就往屋里走,一边冷声道,“你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
什么《风流书生俏佳人》,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好话本!
还乱七八糟的话本?
哪本不是你让苏培盛给我寻摸来的?
维珍腹诽着,对着四爷的背影忍不住牵了牵唇。
变态有什么可怕的?侧福晋一出手,保证一秒痊愈!
嘿,就是这么管用!
事实证明,变态就算治好还是会有后遗症的,甫一进了屋,四爷就扯着维珍往寝房去,瞅着四爷这一副急不可耐、不容商量的架势,维珍惊了。
“肚兜不是已经看过了吗?!”维珍赶紧一手抓住椅子,死活不肯往寝房走,“你不是很满意吗?!”
那能一样吗?
刚才是鉴赏肚兜,这回可是要身体力行证明他才不是娘娘腔!
四爷正打算直接把人扛进寝房,偏生这个时候,苏培盛却疾步走了进来,维珍趁机甩开了四爷的手。
“什么事儿?”四爷沉着脸看着苏培盛。
主子爷刚才不是心情特别好吗?怎么眨巴眼的功夫又生气了?
苏培盛忙不迭垂下头,然后躬身道:“启禀主子爷,小古侍卫求见。”
这大晚上的,肯定是出了什么要紧事儿,古德利才会夤夜前来。
当下,四爷点点头:“请进来吧。”
刚才还死活不肯进寝房的女人,这回扭头就进了寝房,瞧着维珍急匆匆蝴蝶一样没入帷幔之后,四爷不由牵了牵唇。
待古德利进来的时候,四爷已然恢复了一贯的八风不动。
“出什么事儿了?”不待古德利行礼,四爷就开口询问。
有事儿赶紧说,他的花蝴蝶可还在寝房里头在巴巴等着他呢!
“启禀主子爷,格尔芬死了,”古德利躬身禀报,“赫舍里府上刚刚传出的消息,格尔芬突发恶疾,不治身亡。”
皇阿玛到底是又原谅太子了。
“行了,你退下吧。”四爷道。
“是,奴才告退!”
当下古德利躬身退下,四爷没有动,兀自坐着沉思,然后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四爷闻声看去,然后他的花蝴蝶撩开帐幔朝他这边走来。
四爷笑着冲维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