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对自己微微点头。
而就当阿尔法小队在搬东西、剃刀小队成员在对伊索尔德施加一些束缚的时候,剃刀突然看着陆远,开口道:
“你就是陆远?”
“……?”陆远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是的。怎么了?”
“行动队长,你还记得吧?那一个被你的自爆杀死的人。”
剃刀的手放到了他随身携带的神秘学刀具之上:“他是我的好友。”
“……”
陆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同样将手放到了匕首之上。
现场的气氛陡然变得十分凝重。
陆远与剃刀对峙着,他们互相看着彼此,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拔出武器,对着对方挥去。
“呜哇哇——”
就在这时,一阵哭喊声打断了这一沉重的气氛。
伴随着这个哭喊声,出现在陆远面前的,是一张逐渐沾染上油彩的脸庞。
和一位抱着他,满脸焦急的母亲。
“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那位母亲抱着那名婴儿,泪流满面。
她跪在地上,向着陆远祈求道:“我知道您有能力去救我的孩子,求求您,求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
陆远看着她,沉默不语。
不知怎的,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亲生母亲。
如果是她在这里,恐怕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吧……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将手从匕首上收回,确认了一下自己队员的状况之后,大声喊道:“所有感觉不舒服的人,都聚集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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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优先!”
随即,他和阿尔法小队的成员们,就联合释放了大型的【群体净化】,将这些感染和即将感染暴雨症候的民众全部治愈完毕。
陆远做这些也并不是一时冲动。
他已经将现实稳定锚所需的灵能石给全部留存了下来,而接下来的战斗又因为有了充足的武器弹药,所以可以降低他们身躯内灵能的优先级。
而且,这些民众并没有在直升机降落的时候试图登上去,也没有试图抢夺他们拿下来的枪支弹药。
这些都让陆远很满意。
剃刀看着陆远所做的一切,沉默了许久。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他也将自己的手从刀具上放下来了。
他没有再去找陆远的麻烦,而是将伊索尔德送上了直升机,在确认了马库斯和霍夫曼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之后,就准备起飞回到基金会。
卡卡尼亚背过身去,不去看这一幕。
就在这时,被套上了拘束衣的伊索尔德突然开口说道:“……您的生日就要到了,是吗,医生?”
女人恍惚的声音让卡卡尼亚猛地回过头来。
伊索尔德向虚空中伸出了手。她并未醒来,仍深陷在催眠中,做着一个不愿醒来的梦。
梦里,昨日的世界依旧,一切仍是美好的模样。
对一位将在基金会的地下收容所中度过大多时日的人而言,这也许是一种好事。
“我得把这个给您。医生,这是我为您而做的。”
贵族小姐递出了一枚胸针。它自由自在地在她甜美的声音中漂浮,仿佛它也是白日梦中不可碰触的一隅。
金属的花纹托举着闪闪发光的宝石,这无疑是件精心的礼物。
“绿松石和托帕石,就像您和您的眼睛……祝福您,医生,祝您幸福和顺利,祝您的勇气能够跨越一切障碍。”
“您值得一切的奇迹和好运,我也会去教堂为您祈祷……”
今天不是卡卡尼亚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