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悠悠道:“天凉了,刚好给姗姗和景宸做条围脖。” 此话一出,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黄景轩脸上,眼神有惊讶也有骇然。 对犯了重罪的叛徒剥皮抽筋这种事,在各家并不稀奇。 但是将其做成皮草围脖,无异于死后鞭尸,实在过于残忍。 周围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宴会结束,黄景轩的名声会比现在还要差些。 他还真是心宽。 黄景轩眉尾微挑地瞥了眼一脸沉色的柳墨白,动作优雅地端起酒杯抿了口暗红色酒液,眼神里带着丝丝愉悦。 他俩应该都不知道卦象的事吧...... 真心不希望等我老得走不动路的时候,还得看着自家老头和女婿吵架动手。 卦象要是不应就好了。 我坐在两人中间,微微叹了口气,只希望宴会能早些结束。 草草吃完饭,趁着柳墨白被隔壁桌几个人叫走谈事期间,我给铉叔发了条消息,便带着柳溪匆匆离去了。 刚上车,我便身子一软,卸了力般瘫坐在后座上。 忽然旁边闪过白光,柳墨白坐在了我身旁。 他应该是趁着我开车门的时候溜上来的。 不等我说话,柳墨白淡淡道:“开车去机场。” 我睫毛颤了颤,也没有反驳柳墨白的话。 他知道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