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个月失踪跟耶律良渚有关,说您肯有可能未婚先孕,躲起来生孩子了。”
“荒缪”九幽想杀人了。
“就是”夜泠也气的不轻:“这都是谁传出来的,嘴上怎么没个把门的?”
“那你认识耶律良渚吗?为什么从未听你说起过?”血景川问。
“认识,就是褚良啊!我跟你们说过的。”
“那这也没多少传错的,他确实是你带上山的,也是你在面试后直接要了他,做你人字堂司使文书的,这么多年,琅琊阁的新人哪有这个待遇?摆明了就是靠关系走后门啊!”血景川笑道。
“对”老板继续补充:“有人说他和耶律良渚一起参加的面试,说您独排众议才留下了这位三皇子,还有,说您为了三皇子跟追求他的两个女子大打出手。更有甚者,说您跟宿沐压根没闹翻,就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您为了不让人知道未婚先孕,所以才藏起来,既然藏起来了,那么司使肯定不能当了,所以才闹这么一处。”
“放他娘的狗屁”夜泠跳起来了:“人家褚良武试第一,纪若尘和岳池都看上他了,什么叫我独排众议,那两个女子是来琅琊阁面试的,怎么就成了追求褚良的人了?老子跟宿沐就是闹翻了,什么叫演戏?”
继续阅读
白狼憋笑很辛苦:“夜小姐,别生气,这传说会走样嘛,你如今出山,谣言不攻自破。”
“别让我知道是谁传的,不然一定杀了他”夜泠气道。
“别生气了,谣言就是如此”血景川笑着给夜泠倒了杯酒:“喝杯酒就开心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又是什么针对我的计策,不过没关系,老娘不怕,谁要是看不惯,那就过来当着我的面说,看他能不能活过两个呼吸”夜泠说道。
在场几人都不说话了,各怀心事。
片刻后,夜泠开口打破安静:“你们接下来什么打算?我会先去琅琊阁,让他们给南宫辰送挑战信,然后我和九幽大概在六月二十左右赶到去昀州的琅琊阁分堂,跟南宫辰比武;然后返回琅琊阁,如果不出意外,在七月二十几到达哲州;最后就是等着嫂子顺利生完孩子,我们再回南莱过年。”
“你计划的真好啊!”
“这是自然,你出来一趟,必须有目标,不然像无头苍蝇一样,而且我这个人吧,有个高尚的品质,那就是懒,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能站着决不动。那这出门更应该安排好行程了,多一天都不浪费”夜泠说着喝完最后一口汤:“我吃饱了,你们呢?什么打算?”
“我…”血景川略微停顿:“你先去分堂吧,晚上我去贵人馆给你答复。”
“你怎么知道我会去贵人馆?”夜泠好奇。
“上次下山匆匆而别,如今你肯定不急着走,最起码在贵人馆住一夜,和幽冥郎喝几杯酒再走吧?”
“行,被你猜中了,那晚上贵人馆见,我和九幽先走了。”
“好,晚上见”
九幽赶着马车,两人出发分堂,尔克早就等候多时,笑呵呵开口:“夜小姐,知道你们进城了,做了午饭,谁知你们在天来客吃了。”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饭就不吃了,师兄有没有什么信件?”夜泠问。
“必须有,这里一共有你的十封信。”
“十封?这么多?”夜泠有点小吃惊。
尔克笑着一封封解绍:“阁主一封信,陌夫人两封,耶律良渚一封信,耶律宗政一封,你外公冷国公一封,你两个表哥各一封,蒙静蒙小姐一封,还有一封匿名信,不过是官家送来的,不敢怠慢,都在这里。”
“嫂子两封啊!”
“对,夫人是一个月一封信。”
“多谢尔堂主”夜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