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顺势看向身旁的徐允恭、邓镇二人。
可他们二人也如朱樉一般,全然不知李景隆究竟哪里有错,此时只得摇了摇头。
而看到几人都是如此,李景隆心中愈发不满,再次发起牢骚道:“这便是了,我也不知自己究竟错在何处。”
“敌城在前,我提议率兵强攻又有何错?”
“徐帅所言,我不是不明白。”
“可哪里有敌军放弃坚城,不战而降的道理!”
几人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此刻又无长辈在,况且又是在军中,自然无所顾忌。
看了眼正前方的长野城后,李景隆语气不爽,继续说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话说的好听,可咱们几个都是从小泡在兵书里的,伸手数一数,自唐而起数百年,有多少不战而胜的战役?”
“军中那些将帅,谁又真的做到过。”
“徐帅,卫国公,我父亲,甚至就连太上皇、陛下,他们不也是率兵冲阵,以力攻城的多!”
“怎的我李景隆便如此命好,初次领军便遇到不战而胜的绝好先例!”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徐允恭当即站起身子,冲李景隆没好气道:“照你的意思,还是我父亲故意打压你,为的便是不让你李九江初战告捷,不让你扬名立万喽?”
“允恭!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景隆梗着脖子,红脸争辩道。
可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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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刚刚站起身子的李景隆猛地蹲下,语气也很是沮丧的出声苦笑道:“土牛木马,虚有其表。”
“我爹眼里我就是个绣花枕头,饶是赵括马谡我也比不上。”
“对长野城,徐帅决议攻心为战,自无不妥。”
“可我提议率兵攻城,我父不问缘由,不听我言,上来就把我臭骂一顿,方才又是意味深长教训了一番。”
“恐怕我爹觉得我也就只能当个提笼架鸟的富家纨绔!”
看李景隆这副样子,同为将门二代,天家皇子的朱樉、徐允恭几人自然感同身受。
“我父亲不也同样如此。”徐允恭坐在李景隆身旁,轻声叹气道:“宁愿收燕王为徒,也不愿将我带在军中。”
“若非此次太上皇开恩,准我随军前来。”
“恐怕我要与增寿一起,留守京城!”
“我不同样如此?”邓镇拍了拍李景隆的肩膀,温声宽慰道:“我爹宁愿让你领军,也不让我率领左军。”
“咱们几个都是如此!”
“好像老子跟儿子是前世的仇人,不管咱们做什么,他们都是瞧不上。”
“秦王殿下倒是好,有陛下这位兄长照顾。咱们几个都是长子,只能日日挨老子的骂!”
一时间。
几人似找到共鸣,一个个都是牢骚满腹。
也是此时,李景隆猛地起身看向几人道:“不如咱们几个也做出点动静,好让自家父亲刮目相看!”
“九江不可胡来!”朱樉当即出声制止。
可此时三人想要证明自己的心已然达到顶峰,自然也是听不进去朱樉的劝说。
“九江,你什么打算?”
“不如你我几人各率精兵,趁着夜色攀入长野城,攻入城内,打开城门。”
“届时.....”
“胡闹!”不等李景隆说完,朱樉当即怒声呵斥。
实际上,朱樉同样也有证明自己的想法。
甚至因有朱标这个兄长在,朱樉想要做出成绩证明自己的心思,比其他几人都要强烈。
可眼下情形,他们几个当真没必要冒险翻入长野城中。
如此做的风险着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