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些话,眼睛目视着前方,思绪似乎飘向了那传说中遥远的楼兰古国,他紧紧的搂着苏杨夏,垂眸深情的看着他。
“我这一生,只有你,也只要你。”顾时冶宣誓一般的说。
苏杨夏听完顾时冶说的这些话,抬起头跟顾时冶对视,说出了他内心最想说的话:“我这一生,只要你,不会再有别人。”
顾时冶吻着他的唇:“我也是。”
他的唇移到苏杨夏的鼻尖,蹭着苏杨夏的鼻子:“你知道火烈鸟是什么颜色吗?”
“不知道,蓝色吗?”苏杨夏呢喃的咬了咬顾时冶的下唇。
顾时冶嗤笑一声,摇摇头:“你照片上那张穿开裆裤的那张照片,你还记得自己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吗?”
苏杨夏眨着眼回想了一下,惊诧的看着顾时冶:“粉色?”
“嗯,火烈鸟就是粉色的。”顾时冶笑着说。
苏杨夏勾着顾时冶的脖子说:“顾时冶,我都完成了你的意愿,那...”
“想要吗?”顾时冶看着苏杨夏有些害羞的脸,勾了勾唇。
“嗯。”苏杨夏抿着唇着点了点头。
顾时冶咬着苏杨夏的耳朵说:“那你等下声音不要太大。”
“知道了,我咬自己。”苏杨夏蹙了蹙眉有些尴尬的说,顾时冶总是要言语上占一些便宜。
“可以咬我,不许咬自己。”顾时冶抱着苏杨夏翻了个身。
苏杨夏怔愣了几秒,一下没反应过来,匍匐在顾时冶胸前,垂眸看着顾时冶:“今天要这样?”
顾时冶拍了苏杨夏一巴掌说:“嗯,想换个角度看着你。”
“那你来吧。”苏杨夏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时冶。
“你自己想办法。”
顾时冶拧了苏杨夏一把声音低沉的说。
苏杨夏知道这又是顾时冶的新花样,自己又拒绝不了了,在顾时冶一步一步的逼迫下,艰难了完成了一次新的体验。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苏杨夏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顾时冶。
还是在孟昭的家里,他把顾时冶的肩膀咬了整整一排的牙印,又深又红,看着痛的不得了。
“是不是很痛?”苏杨夏心疼的问顾时冶。
顾时冶捏着苏杨夏抚摸伤口的手指说:“你不摸就不疼了。”
苏杨夏这才反应过来一般的抽回手,给顾时冶吹了吹,顾时冶被这阵风的更痛,嘶了一声。
“抱你去洗澡。”顾时冶刮了刮苏杨夏的鼻子。
顾时冶其实今天已经被痛的没什么感觉了,今天自己才是真的在完成任务,本来以为躺着能舒服一点,结果被苏杨夏晃得某处更疼了。
苏杨夏摇摇头:“不,我自己可以走。”
硬气的话刚说完,苏杨夏倔强的掀开被子下了床,脚还没站稳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碰到了膝盖上面的麻骨,苏杨夏痛的叫了出来,顾时冶赶紧下床把他抱在床上。
“说了抱你去。”顾时冶给苏杨夏揉着膝盖心疼极了。
“顾时冶,我觉的不用两年我就被你折腾死了。”苏杨夏看着顾时冶说埋怨的说。
顾时冶捏着苏杨夏的下巴,幽深的看着他:“两年的合约已经结束了,现在是一辈子。”
“那,那上面的钱也没有了吗?”苏杨夏胡乱的说着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怎么说出来的,像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顾时冶给他慢慢的揉着有点磕红的膝盖:“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真是最不称职的资本家。”苏杨夏捏了捏顾时冶的脸,打趣的说了一句。
顾时冶笑了笑没说话,就抱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