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救一个不喜欢的人罢了,当然要‘尽心尽力’。 木梨给陈雪啖做胸外按压的力度格外足。 忙着观察周围的宋崖词自然没有注意到木梨的小动作。 他先是往湖心亭后面的密林看了一眼。 火势从亭后起来,暗算他们的人不久前就待在那个位置…… 今日逃了也好,改日再找他们算账! 这笔账,宋崖词记下了。 再回头,陈雪啖已经吐出了肺中的积水,呼吸也已经平稳了。 “木梨,去驾车。今日就到这里,先把他送回去。” 水中折腾两趟,宋崖词也有些脱力,他没什么姿态地瘫坐在陈雪啖身边,等着木梨驾着马车来接应自己。 陈雪啖的确是喘过气了,可人还没有清醒。 宋崖词的手被他当成救命稻草,死死攥着。 嘴里絮絮叨叨的,一会儿喊着母亲父亲,一会儿又说自己好痛苦。 流水冲走了陈雪啖的面纱,宋崖词也看清了陈雪啖的脸。 许是名字中有个雪字,陈雪啖的样貌也泛着冷气。 即使是昏厥了,即使处在痛苦中,那张脸也依旧像是雪山顶终年不化的寒冰。 “救、救我……” 这一次宋崖词听清了陈雪啖的话。 “已经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