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用力抱着南栀,两人在外面呆了很久,直到薄夜寒把自己的情绪彻底的调整好,脸上恢复淡漠的神情后,两人这才一起重新回到了别墅内。 南文海和楚雪兰已经到了,被薄老爷子叫进了他的书房。 三人相对而坐,薄老爷子让薄管家拿出了一叠一叠的文件,又拿过一把钥匙放在楚雪兰的面前。 “雪兰,这是我保险柜的钥匙,直接给栀栀,是我这个做爷爷的,单独给她的礼物。” “这些是薄家给南家的彩礼,这些是我薄家给栀栀个人的彩礼。” 薄老爷子把那些文件,挨着放在楚雪兰和南文海的面前。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想过,姜家还有故人活着,并且布了那么大的一个局,牵扯进那么多无辜的人。” “是我不好,是我害的栀栀一出生,就被人从你身边换走了。” 薄老爷子没想着隐瞒南文海和楚雪兰,但是有些具体的事情,他就不说那么详细了。 他只是在自己死之前,帮薄夜寒把婚姻大事给安排好。 毕竟薄清泽和阮思宁这对父母,从小就没照顾过他,在他长大后,又离婚了。 他这个做爷爷的,只能趁着自己还在世,尽可能地给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安排好这些事情。 “文海,雪兰,我老头子还有个不情之请。” 薄老爷子眼睛红着,看着南文海和楚雪兰,“以后我不在了,夜寒和南栀如果闹不愉快的话,你们别骂夜寒,也别打他。” “你们也知道,夜寒这孩子虽然有父母,可从小就是我带的,我怕我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我走了,以后夜寒就是一个人了。” “老爷子,你别这样说。”楚雪兰先听不下去了,“你会长命百岁的,你还会看着夜寒和栀栀的孩子出生的。” 薄老爷子苦涩地摇头,他等不到了。 他没了那口气了。 “夜寒做事向来都有分寸,如果他做错了,你们好好和他说,他会听进去的。我也会交代他叮嘱他,不许欺负栀栀,更不可以出轨做对不起栀栀的任何事情。” “我这儿还留了一份遗嘱,这些财产,是我给夜寒和栀栀小两口的。如果夜寒出轨,或是做了对不起栀栀的事情,那这些财产,全部给栀栀。” “如果栀栀做了对不起夜寒的事情,那这些财产,她可以拿走一半,算是给她的损失赔偿。” “老爷子,您别这样。”南文海也开口了,“你这样,夜寒该多难过。” “清泽和思宁还没有回来,夜寒从小到大最信任最敬爱的人就是你,如果你不在了,那他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大家都无法保证。” “就是。”薄管家在身后哭出声,“老爷,你不要说这些话,我听了难受。” “我让你们来,是商量夜寒和栀栀未来的事情,不是说丧气话,你们难受什么。”薄老爷子瞪了薄管家一眼,可薄管家却是哭得更凶了。 “呜呜呜……”薄管家哭着,索性转过身去,放声大哭起来。 薄老爷子不管他了,转身继续和南文海还有楚雪兰交代事情。 “这些财产,是给南栀几个哥哥的,算是贿赂,让他们这几个大舅哥,以后少打夜寒一点。” “爷爷” “薄爷爷” 薄夜寒和南栀敲响了书房门,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聊什么呢!”薄夜寒强忍着情绪,其实他和南栀在门口已经偷听了一会儿了,只是薄老爷子和南栀的爸妈都没有发现。 “这些是什么?” “来了也好,坐吧!” 薄老爷子拉过薄夜寒,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又让南栀坐在楚雪兰身边。 薄老爷子仔细地打量着薄夜寒,这个孩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倾注了他所有的心血和爱意。 爷爷对孙子的感情,并不比孙子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