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抵挡,很快就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安洁莉娜不禁皱起眉头,十分不爽地咂了一下嘴,嘴里嘟囔道:“啧,真是个麻烦精。”她实在想不通兮夜明为何要带白鹄尺这么一个明显会拖后腿的人一同前来。
尽管心中满是抱怨,但安洁莉娜毕竟心地善良,她也做不出见死不救之事。于是乎,她强忍着对白鹄尺的不满,伸手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涌出,将白鹄尺周围的雷藤尽数拍开。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白鹄尺身旁,弯下腰,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带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
“好痛……”
白鹄尺做了个梦。
她梦到以前自己被体内的紫雷折磨的痛苦不堪,一旦肌肉产生拉扯就会反馈出强烈的疼痛。
哪怕单纯躺在床上,痛楚也会因为此起彼伏的呼吸而在她的胸膛内炸开。
就像是一根根针从肺里面,胃里面,甚至是脑子和心脏里将白鹄尺的身体贯穿。
“父亲,疼——!”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白鹄尺满脸虚汗,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死期,无助的眼泪夹杂着呐喊祈求唯一的父亲来帮助自己。
父亲站在床边安慰道:“没事的,疼只是一时的。”
“可是真的好疼,我要受不了了!”
泪水和汗水掺杂在一起,让人早已分不清白鹄尺究竟是在哭还是在忍耐,亦或是两者都是。
后来自己的床边出现了一群人,他们用没见过的针管一次又一次的抽出白鹄尺的血液,最后露出满意的神情。
可痛苦还是没有消除,白鹄尺还多了扎针之苦。
“为什么?”
“为什么父亲不想办法停止我的痛苦?”
“为什么母亲不来看我?”
“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事情?”
“为什么大家总是用一副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和普通孩子那样呼吸,那样奔跑!”
“我不要再难受,再痛苦了!”
可惜的是,哪怕白鹄尺用愤怒对抗到最后,迎接的却是自己的无奈。
“哈哈,原来我是这样的命运啊!”
“我的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啊!”
“那我——”
“就接受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