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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和离之事尚未彻底了结,还需我们去当面说清楚,也好让这桩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从此你我二人再无后顾之忧,安心相伴。”
郑吣意微微点头,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一切听凭谢郎安排。”
“这一路虽有些波折,但只要能与你一起,回到属于我们的家,我便觉得安心。”
“宗正司那边,确实也该去做个了断了,省得那些有心人还在背后嚼舌根。”
说罢,二人沿着曲折的回廊,穿过繁花似锦的庭院,朝着内院的居所走去。
一路上,花香四溢,彩蝶翩跹,仿佛也在为她们的归来而欣喜。
回到房间,丫鬟们早已准备好了热水和点心,伺候二人洗漱歇息。
谢淮钦坐在床边,轻轻拉过郑吣意的手,看着她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满是愧疚:“吣意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我受苦了,这一路的麻烦事,都是因我而起。”
郑吣意伸出手指,轻轻点在谢淮钦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淮钦,莫要这般说。”
“你我夫妻一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些事情又怎能怪你?我们一同面对,总会过去的。”
谢淮钦心中感动,将郑吣意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二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安宁,仿若一幅静谧的画卷,让人不忍打破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用过午膳后,谢淮钦与郑吣意稍作休憩,便准备前往宗正司。
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驶出府邸,车身上的雕花在日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车内,谢淮钦与郑吣意并肩而坐,虽一路无言,但偶尔交汇的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与深情。
郑吣意轻轻掀起车帘的一角,微风拂动鬓边的发丝,痒痒的,却也扰不乱思绪。
原本带着几分闲适的目光望向外面的街景,然而,入目的景象却让她秀眉微蹙。
只见街道上的百姓们都行色匆匆,神色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谨慎与压抑,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即便偶尔交谈,也只是压低了声音,全然不见往昔的热闹与欢腾,更遑论那爽朗的笑声,好似生怕惊动了什么一般。
郑吣意满心疑惑,转头看向谢淮钦,轻声问道:
“谢郎,你看这街上的百姓,为何都这般神色?”
谢淮钦也早已留意到了这异样的氛围,微微摇头,眼神中同样透着困惑与担忧:“我也不知,似乎近日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大家如此小心翼翼。”
马车在辘辘声中继续前行,不多时,便抵达了宗正司的大门前。
那威严庄重的朱漆大门紧闭着,两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地蹲踞着,仿佛在守护着这掌管皇家宗室事务的重要之地。
马车刚停稳,宗正司的官员便率领着一众侍从匆匆迎了出来,他们身着整齐的官服,礼数周全地行礼问安,而后侧身引着谢淮钦与郑吣意向里走去。
踏入宗正司的内堂,只见许纶早已等候在那里。身姿挺拔,面容冷峻,见到二人进来,拱手行了一礼,朗声道:
“郡马爷,郡主,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郑吣意微微欠身还礼,随后直言道:“许大人,我们今日是来撤销和离之事的。”
许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中暗自思忖:
“此前郡主还因和离之事急不可耐,如今却这般迅速地要撤销,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于是,神色严肃地看着二人,再次开口确认:
“郡主,郡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