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屋子,便被官差拿下。他抬头见是谢淮钦,心中大惊。
“你这龟奴,为何在此处出现?从实招来!”谢淮钦声色俱厉。
阿福颤栗着,不知如何开口,他深知自己犯下弥天大罪,可一想到阿沄的惨状,又犹豫起来。
“大人,我……我只是偶然路过。”阿福支支吾吾。
影风冷哼一声:“偶然路过?那你为何神色慌张,屋内这些邪物又作何解释?”
阿福无言以对,汗水如雨而下。
谢淮钦凝视着他,缓声道:“你若如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有半句虚言。
阿福面色苍白,却强装镇定,缓缓开口:“大人,事已至此,我也无需隐瞒。
我确实犯下这些恶行,我对未满花信年华的女子有着扭曲的喜好,收集人皮于我而言是一种癖好,一种能让我获得满足的欲望。”
影风闻言,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大声呵斥:“好恶心的畜生!你这种丧尽天良之人,简直猪狗不如,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阿福却只是微微抬起头,眼神空洞而漠然,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报应?从我踏上这条罪恶之路时,便已料到会有今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已无话可说。”
谢淮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厌恶与疑惑,他大手一挥:“来人,将这恶徒拿下,带回大理寺监牢。”
继续阅读
“待我上朝禀明圣上,由圣上判决!”
…………………………………………………………
谢淮钦身着朝服,步伐沉稳地踏入金碧辉煌的朝堂。
朝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众大臣分列两旁。
谢淮钦上前,将案件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给皇帝宋眠:“陛下,此案件手段极其残忍,凶手专挑未满花信之龄的女子下手,毁其面容,取其脸皮,且与一种邪恶的祭词仪式相关。
如今已抓获一名疑犯,乃是雨舒院的龟奴阿福,他已对罪行供认不讳,但臣以为此案或许另有隐情,恐其尚有同伙。”
皇帝宋眠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龙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怒道:“如此猖狂可恶之人,竟敢在天子脚下肆意妄为,危害朕的子民,简直罪不容诛!不日将其问斩,以儆效尤!”
谢淮钦领命:“臣遵旨。”
回到大理寺后,他立刻吩咐狱卒:“务必严加看管阿福,不可有丝毫懈怠。”
尽管阿福已认罪,但谢淮钦心中的疑虑并未消散,他暗自思忖:“这阿福看似普通,怎会有如此胆量和手段犯下这般大案?”
“背后定有一股势力在操纵,或者真有同伙尚未现身。”
监牢之中,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阿福蜷缩在角落里,望着那高高在上的小窗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眼神呆滞。
他的思绪飘回到阿沄身边,心中默默念道:“阿沄,你现在可好?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今生恐再难与你相伴。”
“我只盼你日后能好好活下去,莫要为我悲伤。”
“若有来世,愿我能成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之人,不再受人欺凌,那时,我定会与你再续前缘。”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破旧的衣衫。
他缓缓闭上眼睛,心一横,猛地咬下舌尖,鲜血瞬间涌出。阿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头撞向墙壁,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气绝身亡。
狱卒听到动静,赶忙前来查看,见阿福已自尽,大惊失色,急忙跑去禀报谢淮钦:“大人,不好了,那阿福咬舌自尽了!”
谢淮钦听闻,心中一沉,匆忙赶到监牢。望